蒋益兰基于“体寒瘤热”治疗大肠癌肝转移经验
发布时间:2025-02-06点击量:81
引用:王佳艺,王其美,蒋益兰.蒋益兰基于“体寒瘤热”治疗大肠癌肝转移经验[J].中医药导报,2024,30(9):111-113.
大肠癌为消化系统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,多数大肠癌的发生是由于腺瘤癌变(一般情况下>2 cm的腺瘤有50%的概率会发生癌变),而这癌变的发生要经历漫长的一段时间,在此期间患者无明显症状,所以很难被发现。据统计,50%~60%的大肠癌患者会出现肝转移,20%~30%的患者确诊时已经出现了肝脏转移[1]。对于大肠癌肝转移患者,现代医学治疗多应用手术、放疗、化疗、靶向治疗等传统手段结合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等[2]新兴手段。大量的临床试验已经证实,采用手术切除肝脏病灶可以获得良好的预后。然而因手术风险高及放疗、化疗等毒副作用大,常使得患者晚期生活质量显著下降。相关资料显示仅15%~20%的患者能接受手术治疗。研究[3-4]表明,中医药治疗大肠癌在增效减毒、改善症状和提高晚期生活质量等方面优势明显。
蒋益兰教授,博士研究生导师,湖南省名中医,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。蒋益兰教授认为晚期大肠癌肝转移患者体质多以脾阳亏虚为主,多表现为虚寒症状,可归为“体寒”;瘤毒流于肝,引动肝火导致局部火热之邪旺盛,可归为“瘤热”。蒋益兰教授提出从肝脾论治大肠癌肝转移,治以温健脾气、扶正补虚为主,清泻肝火、散结祛邪为辅,方以健脾消癌方随症加减,临床疗效明显。笔者为蒋益兰教授传承工作室成员,有幸跟诊学习。现将蒋益兰教授基于“体寒瘤热”治疗大肠癌肝转移的经验总结如下,以飨同道。
1 病因病机
1.1 脾阳亏虚——“体寒”
中医认为,脾属土,为阴中之至阴[5]。人体正常生长发育所必需的水谷精微物质,多由脾(胃)化生并运化。《临证指南医案》提出“太阴湿土,得阳始运”[6],可见脾行化生、运化之功主要责之于脾之阳气。大肠癌晚期,患者因肿瘤影响食欲减退,加之化学治疗攻伐太过首先犯脾。脾之阳气亏虚,化生传输水谷精微无力,肌肉失养,故多见形体瘦削、痿软无力等症状;脾失健运,运化水谷水湿无力,故多见食欲减退、腹胀便溏等症状[7]。《顾松园医镜》言“五脏之伤,穷必及肾”[8]。脾为后天之本。脾阳亏虚久之累及肾阳,日久则衍变为脾肾阳虚。故从整体出发,大肠癌晚期患者体质以“脾阳虚”为主,或兼以“肾阳虚”,整体表现为畏寒怕冷、手足不温等虚寒症状。蒋益兰教授将其归纳总结为“体寒”。
1.2 肝火旺盛——“瘤热”
现代医学传统观点认为静脉为大肠癌最常侵犯部位[9]。从人体解剖学角度分析,肝脏为大肠静脉血回流所经过的第一站,故成为大肠癌细胞最易转移之脏[10]。从中医角度分析,大肠癌晚期患者经综合治疗后,大部分瘤毒已被控制,但残存瘤毒内蕴,伺机而发,以“伏邪”的形式为肿瘤复发转移提供条件[11]。肝藏血,有“血海”之称[12],肝经又为多血少气之经,而邪气易伏于深处,深藏血道,故大肠癌晚期邪毒伏而后发多见于肝脏。《温病条辨·湿温》指出“肝为刚脏,内寄相火”[13]。肝之特性主升、主动。当邪毒侵犯时,肝欲抗邪而致肝气升动太过,内寄“相火”随之上逆,进而导致目赤肿痛、急躁易怒等火热之邪旺盛之症状,故蒋益兰教授将其归为“瘤热”。肝五行属木,脾五行属土。根据五行生克规律,木克土[14]。综上,晚期大肠癌患者以脾虚为主。肝木本克脾土,脾土亏虚,可见肝木倍克而乘脾,久之则脾虚肝旺更甚,更难以调和,故晚期肝转移患者多难治久治。
2 治法方药
2.1 治法
基于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所载“实则泻之,虚则补之”[15],蒋益兰教授认为大肠癌晚期肝转移患者,瘤毒之邪积聚于肝,以肝火旺为实,予清泻肝火之法以治实热;病程日久损伤于脾,以脾阳气为虚,予温补脾气之法以治虚寒。蒋益兰教授基于大肠癌晚期肝转移患者“体寒瘤热”的病机,认为治疗之本责于肝脾二脏,提出治以温健脾气、扶正补虚为主,清泻肝火、散结祛邪为辅。脾虚所致“体寒”得温则正气充沛以抗邪,肝火所致“瘤热”得清则邪气衰退有所出,从而达到“扶正不留邪,祛邪不伤正”[16]。
2.2 用药特色及经验
蒋益兰教授由此经验而总结出代表方健脾消癌方。方药组成:党参15 g,茯苓15 g,白术10 g,郁金10 g,黄芪20 g,白花蛇舌草20 g,半枝莲20 g,法半夏9 g,枳壳8 g,甘草6 g。方中党参、黄芪为君药,健脾益气。黄芪性甘温,入脾经,为“补益脾气之要药”[17],可健气血生化之源而补虚。郁金为臣药,归肝经,清泻肝火调畅气机。佐以茯苓、白术甘温补脾;法半夏、枳壳燥湿理气,辅助健脾以祛痰湿之邪。半枝莲、白花蛇舌草为临床抗肿瘤常用中药,消瘤散结。甘草为使药,调和诸药,增强补虚之功。全方药味精简,补虚寒清热邪,临床再随症适当加减,疗效明显。
2.3 现代相关研究
现代药理学研究[18-19]表明,党参多糖可抑制HepG2癌细胞有丝分裂,降低细胞增殖分化能力,并能间接诱导细胞凋亡,从而抑制肿瘤的发生发展。黄芪注射液主要成分为黄芪,能降低细胞周期蛋白D1表达,抑制肿瘤细胞增殖[20]。美国国立肿瘤研究所相关研究证实,郁金中富含的姜黄素成分,为可靠预防癌症药物[21]。白花蛇舌草-半枝莲药对成分对结肠腺癌Lovo细胞的增殖、迁移和侵袭能力有抑制作用,并能诱导细胞凋亡[22-23]。研究[24-25]发现,健脾消癌方可通过PI3K/AKT生物轴调控肿瘤血管内皮生长因子(VEGF)表达,抑制肿瘤血管的生成生长,并通过调节Wnt/β-catenin信号通路促进人结肠癌HCT116细胞凋亡。
3 验案举隅
3.1 病案1
患者,男,67岁,2022年10月25日初诊,主诉:直肠癌术后1个月余。患者诉2022年9月因反复腹泻于当地医院就诊,予完善肠镜发现直肠肿物,病理活检提示:直肠肿物大小约0.6 cm×0.6 cm×1.5 cm,符合中分化腺癌,大部分侵及胸壁深层,可见神经、脉管侵犯,LNM(6/16)。后完善PET-CT检查提示:直肠肿物伴肝转移。完善术前准备排除禁忌证,2022年9月2日行手术切除,术后病检提示直肠中分化腺癌,免疫组化提示Ki67(50%+)。因患者年龄、费用等问题后拒放疗、化疗等专科治疗,欲服用中药调理。查体:四测正常,腹部触诊肝区压痛(+),黄疸(-),移动性浊音(-)。刻下症见:畏寒,喜热饮,纳差,进食后腹胀明显,腹泻,大便一日三四行,质稀,小便淋沥不尽,寐一般,口干口苦,平素性情急躁易怒。舌淡胖,苔白,脉弦滑。西医诊断:直肠中分化腺癌,肝转移。中医诊断:癌病;辨证:脾阳亏虚,肝火旺盛证。治法:温健脾气,清肝散结。方选健脾消癌方加减,处方:党参15 g,茯苓15 g,菝葜15 g,石见穿15 g,白术10 g,郁金10 g,车前草10 g,瞿麦10 g,黄芪20 g,白花蛇舌草20 g,半枝莲20 g,白茅根30 g,葛根30 g,枳壳8 g,干姜8 g,甘草6 g。15剂,1剂/d,水煎服,分早晚温服。
2诊:2022年11月9日,患者诉畏寒较前缓解,食欲稍复,大便次数较前减少,小便正常。予初诊方去车前草、瞿麦、白茅根,加龙胆草10 g,重楼9 g。30剂,1剂/d,水煎服,分早晚温服。
3诊:2022年12月9日,患者诉诸症改善,性情平和。续服2诊方以巩固疗效,15剂,煎服法同前。后患者定期复查随诊至今,未见新增复发转移,原肝转移灶未见明显变化。
按语:本案患者为老年男性,直肠癌术后1个月余,癌症消耗摄入不足加之术后不久体质未复伤脾气,故出现一系列脾阳气亏虚为主的畏寒、喜热饮、纳差、腹胀腹泻、舌淡胖、脉滑等症,又因癌毒之邪流注于肝,肝火炽盛,影响肝脏调畅气机等生理功能,故出现性情急躁、脉弦、口干口苦等症。肝脾受损,气机水饮不能正常疏泄,故见小便淋漓不尽。本病中医辨病属“癌病”范畴,病机辨为脾阳亏虚,肝火旺盛,治疗上蒋益兰教授以健脾消癌方化裁。方中党参、黄芪为君药,行健脾补虚;郁金为臣药,着重疏泄肝气清泻肝火;佐以茯苓、白术、干姜以增甘温补虚之效,枳壳燥湿理气共同调畅气机,辅以白茅根、车前草、瞿麦利湿通淋,葛根升阳止泻,菝葜、石见穿等解毒散结,配合白花蛇舌草、半枝莲等散结消癌;甘草为使药,调和诸药。2诊时患者尿淋症状基本缓解,故去利尿通淋之车前草、瞿麦、白茅根。患者畏寒缓解,食欲渐复,腹泻减少,提示正气渐复,可行祛邪,遂加予龙胆草、重楼解毒清肝火。3诊时患者诸症改善,继服2诊方以巩固疗效,调理体质。蒋益兰教授诊治该案过程,前期以温脾扶正为主,待患者正气渐复后再加用清肝祛邪之品,做到“祛邪不伤正”。长期以此调理体质后,患者气血相对调和,诸症改善。
3.2 病案2
患者,女,40岁,2023年1月17日初诊。主诉:结肠癌术后6个月余。2022年7月患者因腹泻就诊于当地医院,曾予以止泻药治疗后症状未缓解,行腹部增强CT提示结肠肿物。完善相关术前准备排除禁忌证后,2023年7月10日患者行结肠肿物切除术,术后病检提示:结肠肿物大小约0.5 cm×0.6 cm×0.5 cm,符合黏液腺癌。术后予以热灌注化疗1次(具体药物及剂量不详),化疗后因胃肠道反应严重拒绝继续治疗。1个月后复查腹部CT提示肝转移,未行特殊处理,现因肝区疼痛较重欲服中药调理。查体:四测正常,腹部触诊肝区压痛(+),反跳痛(+),黄疸(-),移动性浊音(-)。刻下症见:肝区胀痛,手足不温,目赤肿痛,食欲减退,乏力,便溏,寐差,小便可,口干口苦。舌红,苔白,脉弦滑。西医诊断:结肠黏液腺癌,肝转移。中医诊断:癌病;辨证:脾阳亏虚,肝火旺盛证。治法:温健脾气,清肝散结。方选健脾消癌方加减,处方:党参15 g,茯苓15 g,淮山药15 g,灵芝10 g,白术10 g,郁金10 g,柴胡10 g,龙胆草10 g,焦山楂10 g,焦麦芽10 g,焦神曲10 g,川楝子10 g,延胡索10 g,茯神10 g,黄芪20 g,白花蛇舌草20 g,半枝莲20 g,甘草6 g。15剂,1剂/d,水煎服,分早晚温服。
2诊:2022年2月1日,患者诉肝区胀痛较前缓解,手足稍温,食欲稍复,目赤肿痛较前稍缓解,大便量较前成形,寐改善,稍口干口苦。予初诊方去焦山楂、焦神曲、焦麦芽、茯神、灵芝。30剂,1剂/d,水煎服,分早晚温服。
3诊:2022年3月1日,患者诉肝区胀痛基本消失,诸症皆改善。予2诊方去柴胡、龙胆草、川楝子、延胡索,继续调理体质。3诊复查后随诊至今,未见新增复发转移,原肝转移灶未见明显变化。
按语:本案患者为中青年女性,结肠癌术后6个月余伴肝转移,肿瘤术后消耗体内精气而致脾虚,脾之阳气虚衰,气血生化乏源,故可见乏力、手足不温、食欲减退、便溏、脉滑等表现。癌毒之邪转移至肝,以致肝脏气机疏泄不畅,“不通则痛”,故可见肝区胀痛,影响睡眠、脉弦等症;邪毒引动肝火上炎,故可见目赤肿痛、口干口苦、舌红等症。本案中医辨病属“癌病”范畴,病机为脾阳亏虚、肝火旺盛,治疗上蒋益兰教授以健脾消癌方化裁。方中党参、黄芪为君药,主行健脾补虚之功。郁金、柴胡为臣药,用以清泻肝火、疏畅气机。佐以茯苓、白术以助甘温健脾之功;龙胆草、川楝子、延胡索增强清肝之效,理气止痛;淮山药、焦山楂、焦神曲、焦麦芽增强脾胃运化以复食欲;配合灵芝、茯神安神助眠;辅以白花蛇舌草、半枝莲散结消癌。使以甘草调和诸药。2诊时患者肝区胀痛较前缓解,目赤肿痛稍缓解,口干口苦较前减轻,考虑患者年龄尚处中青年,肝相关症状较为明显,故去焦山楂、焦神曲、焦麦芽;考虑患者疼痛缓解夜寐改善,故去茯神、灵芝安神助眠。3诊时患者诸症改善,为防清泻太过损伤正气,故去柴胡、龙胆草、川楝子、延胡索,后随症加减。蒋益兰教授诊治本案患者,初期扶正与祛邪并举,待正气渐复邪气渐衰后以扶正为主,以达疾病后期正邪交争相对平衡的状态。
4 结
语
蒋益兰教授基于前人经验提出“体寒瘤热”理论,认为大肠癌晚期肝转移患者体质与肿瘤之间的关系如“寒热”一样相互对立。在“正虚邪实”基础上,蒋益兰教授将其归纳为“脾阳虚肝火旺”,主张中医论治由肝脾角度出发,温脾以补虚,清肝以祛邪,在健脾消癌方基础上根据患者症状适时加减,做到正气渐复的同时邪有出路。在长期调理中,患者可以达到气血形神相对调和,进而追求阴平阳秘的状态,并达到带瘤生存的根本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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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收稿日期:2024-03-30 编辑:时格格)